,刀口很大,不过看他的精气神,一时半刻应该是死不了。
“胡才?”
在席君买被护卫们架起来之后,孙享福赫然看到了他身旁的一个人头。
“你,认识他?”忍痛的席君买转头看向孙享福问道。
“有些过节。”孙享福有些发蒙的道。
“看来某今日这一刀是为你挨的了。”
孙享福懂了席君买说的意思,没在船上多留,匆匆的往幸福号上赶,这个时期的医疗水平有限,孙享福可不敢让那些庸医来医治席君买,搞不好一些外伤也能被他们治死了。
谁都没有注意到,船上有一个装扮和大多数人差不多的人,朝甲板上胡才的人头看了看,露出一副满意的笑容,刚才,可是他将持刀的胡才推向席君买的,而之前跟胡才说话的那个人,此时已经被他打晕丢到了河里,同伴应该会趁乱将他弄走。
“那艘船上应该都是突厥人。”李淳风一直跟在孙享福旁边,他虽然只有一把拂尘在手,但一直是一副很淡定样子,细心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突厥人?”孙享福快步的跟着架着席君买的护卫走着,闻言才转头看向李淳风。
“贫道闻到了他们身上的膻腥味,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