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烤着一般,能舒服的睡一觉。”
其实都不用孙享福劝,唐奉义自己就又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越是适应了酒的烈度,越是喝的大口,他怕孙享福反悔,把酒又要回去,这可是一大瓶呢!少喝一口他都感觉亏,这就是一个贪心之人的正常思维。
自从这种至少有六十多度的烈酒被望江楼的酒匠酿制出来后,孙享福就没有见过这个时代有谁能喝超过一斤的,所以,那一瓶一斤装的酒才喝了不到一半,唐奉义的舌头就有些大了,孙享福给他盛的面片,他都夹不起来了。
“唐长史,要说您也是隋末的风云人物了,怎么就混到了如今这步田地呢!”
“是啊!老夫怎么就混到了如今这步田地,还不是因为一个‘利’字······”
酒醉的人话就多,孙享福只需要给他起个头,他自己就能涛涛不绝,越是聊的开了,就越喝的多了,越是喝的多,该说不该说的,也就都说了。
“老夫原本也只想在岭南安心做个长史的,却不想会有七宗五姓的人来联络老夫,你知道吗?老夫当初和宇文化及合谋诛杀杨广,就是他们暗中怂恿的······
呵呵,杨广怕是到死也不明白他三征高丽为何会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