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颖达又道,“老夫也不是说完全免费,适当的收取成本就好,每个学子每年一千贯这个价格,也太高了,这会让各国君主,以为我大唐那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国家。”
某种意义上来说,孔颖达说的这话,也算有些道理,然而,却不是正理。
孙享福继续接话道,“孔祭酒是以为,我大唐每年教授给那些学子的知识,不值一千贯?”
这话说的孔颖达就不好接话了,知识是无价的,在大唐学到了知识的那些外籍学子回国之后,究竟依靠这些知识产生多大的利益,根本无法计算,无形之中,他就被孙享福引到了计算利益得失的慨念中来,这些,孔颖达一时半会,可就想不通了。
孙享福没等到他的回应,便继续道,“臣以为,大唐的知识是无价的,尤其是儒家经典,那些外籍学子交了高昂的学费,咱们就应该把咱们最宝贵的儒学经典教授给他们,让他们物所值。孔祭酒既然如此心疼那些外籍学子的钱包,想来应该是会不遗余力的教授这些学子的,臣建议,朝廷最先给外籍学子,开放儒学专科。
另外,说到教育问题,前些日子,太原王氏子弟曾经找到过臣,想要出资在善阳为朝廷修建一所农业学院,臣以为,这乃是解国忧患的大义之举,请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