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一大屋子妇人照顾着,倒轮不到孙享福亲自来给他们喂食。
虞世南年纪大了,熬不得夜,今天没有来,见岳父虞昶似乎有话要跟自己说,孙享福也借着孩子们吃东西的机会,和他走到了一边聊了几句。
“你之前所说的给儒家学派立山头的事情,你阿爷说,已经不用操心了。”
闻言,孙享福便想起那一日被虞世南赶出书房的情景,想不到老人家嘴上不说,心里,却还是惦记着自己请求的事情。
“我说那些儒家子,怎么到现在还没发动呢!原来是阿爷那边已经给我挡住了了,当真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
虞昶点了点头继续道,“儒家的学派之争,早已有之,光是《春秋》的注释,便有《左氏传》《谷粱传》和《公羊传》三大解读不一的显学流派。
诗经更加是有韩,齐,鲁,毛等等诸多泾渭分明的派系。
孔祭酒只以为陛下会如前汉一般,崇信公羊一脉,却不想,陛下虽喜读《熹平石经》,却也只是喜欢蔡伯喈的飞白体书法,经你阿爷在陛下面前对于诸多流派的优劣一通分析之后,陛下否决了孔祭酒所上书的,儒学将公羊一脉的解读,定义为官学的奏请。
这就让信奉《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