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陵学府未来承载着的,是新学系统的根基所在,这些家伙倒是会谋划,直接打上门来,想占领咱们的根据地。”
“所以,你有什么应对的方法么?”
“应对的方法?咱们从来都不需要应对的方法,现实,会狠狠的扇他们一巴掌的。
别忘了,这里,可是山南道,是新学的根基之地,这里培养出来的孩子,都只认实实在在的东西,所以,根本不需要我出动。”
正当他这句话说完的时候,张轲跑了进来,禀报道,“公爷,县学那边出了状况,孔祭酒带着一干国子监的博士和学子们进了小院,打砸了学生的摊位,还要革虞真的职,孙县令与他们争吵了起来。”
闻言,李淳风却是有些幸灾乐祸的道,“还说不需要出动,立马就被打脸了吧!”
有些郁闷的孙享福讪讪的挥了挥手道,“得得得,咱们去看看这老头要干嘛吧!”
国子监祭酒,怎么说也是从三品的大员,在这山南道,除非是长孙无忌亲自到场,谁都得礼让他几分,尤其是教育体系的官员,孙享福出门前,还不忘将两块节符玉令都挂在身上,这样,或许对孔颖达那些人,更有震慑效果。
虞真的官职,虽然是县学教谕,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