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场之后,却不分青红皂白,带人掀了我们的节目展示摊位,弄伤了摊位前展示表演的孩子,还扬言,我们县学误人子弟,要关停我们县学,革掉虞教谕的职位,百姓们气愤不过,才将一些杂物抛出,砸伤了孔祭酒以及他带过来的几个人。”
听孙大力讲完,孙享福转头看向孔颖达道,“孔祭酒,事情是这样吗?”
此时,眼眶上的痛感稍缓的孔颖达,已经站直了腰身,道,“没错,是老夫带人砸了那些孩子的展示摊,不过,老夫本意,并非伤害那些孩子,只是误伤。
而且,老夫所为,事出有因,皆因这些孩童宣讲的,乃是愚弄百姓的歪理邪说,老夫身为国子监祭酒,理应阻止,与百姓们争论,造成对抗,也是因为老夫要缉拿此事的罪魁祸首,九垸县学的教谕虞真,将其交由朝廷问罪。”
闻言,孙享福笑了笑,道,“那么,问题来了,首先,且不说这些小孩宣讲的道理,是否歪理邪说,您阻止他们宣讲,需要用到打砸摊位的手段,导致出现孩童受伤的情况么?”
孔颖达看到孙享福的笑容时候,心里就感觉有些不妙,接话道,“此事,老夫已经言明,只是误伤。”
孙享福闻言,神态略带冷意道,“误伤也是伤,按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