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情，让人不知道该怎么说。
陆芸才二十二三岁，理解不了活够了是怎样的心情。
有道是富贵多事，长寿多辱，纵然是无敌之人，也有数不尽的烦恼。
方晓意志在极乐钢笔空间内驰骋，这里面没有时间概念，方晓感觉过去了几百年，实际上外面陆芸和叶雨晨才聊了几分钟的天。
陆芸和叶雨晨都是化过无的人，知道其中过程，大概在身体五六天，最长五六个月的时候意志才能回来。
在这期间，护法的人要保证身体干净，保持身体对意志的接受。
有些身体，在意志离体回来之后会有排斥反应。
化无过程很危险，也很累，这才几分钟，方晓就已经感觉到意志力流逝，极乐钢笔里看不到尽头。
被无尽死亡气息包裹，方晓意志举步维艰，四周亡灵越来越多，越来越强，而方晓意志的混沌雷霆越来越弱，俨然要被亡灵吞没姿态。
无尽亡灵中，响起一个威严声音：“一起来品尝死亡，死亡是罪恶终结，仇恨泯灭，所有痛苦，所有苦痛，都将随着死亡而烟消云散，死亡是世界对众生发的黑包，只要点开就有收入，来吧，拥抱死亡，化身死亡。”
这声音极具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