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个发，来个长发及腰？
方晓意志连动，将仇恨灌注，极乐钢笔挥舞，几千万兆亿光年的亡灵迅速被压缩，几千米，几百米，最后到了一米九一，实在压缩不动。
惊鸿点点头：“不错，你有对死亡理解的深刻，好了，把这个亡灵脑袋砍下来，然后试着扔到我身后。”
方晓没有照做，跟惊鸿眼对眼，想要确定这到底是不是阴谋。
方晓一路走来，见识了太多人心叵测，见识了太多玩人套路，简直防不胜防，锻炼出他怀疑一切人一切事的优秀心态。
惊鸿跟方晓眼对眼，从方晓眼神中看出了方晓的担心和警惕，说道：“怎么，你害怕？怕死永远化不了无敌。”
无敌者无畏，无畏者不怕死，不怕死者勇往直前。
方晓跟惊鸿眼对眼，没从惊鸿眼眸中看出什么阴谋，说道：“我理解不了你的行为。”
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惊鸿气质一笑：“那是因为你怕死你不懂无敌的无聊。我站在这里看着你这一路走来，你想的都是怎么逃避，不敢面对，这样的性格，永远不可能享受力量的无敌。”
方晓听着，想了想，问道：“我有一个问题，地狱里的我手中那支钢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