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拿着手机歪歪歪。
“这是什么东西？我也要，要，要，要。”
稚嫩的声音越说越大，必须大过陆芸声音，那个时候还没有手机，歪国有大哥大，小孩看着别人家的小孩有玩具，也想要抢。
小孩手很快，硬给抢了过来：“歪，这里是小方，村里有个小孩叫小方，歪，歪，歪。”
话音未落，鲜血喷涌，伴随着小孩稚嫩声音：“我让你抢我东西。”
方晓模模糊糊飘到这里，竟然有一种亲所未有的温暖，不知道为什么。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残存意志不知道那是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飘到这里。
恍惚中，方晓看到了一个十岁左右少年的眼神。
那眼神充满了嫉妒，充满了冷漠，充满了孤寂，那少年似乎能看到方晓死亡意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死亡这种事，没那么清晰，也不会有什么认知，唯一拥有的只有模糊，模糊到不能再模糊。
如果有机会复活复苏复生，也许会把这种经历带回意识脑海，如果没机会复活复苏复生，那就将永恒飘散下去，或入地府，或下地狱。
入地府还是下地狱，全看造化。
恍恍惚惚，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