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此的评价是,大晚上黑灯瞎火的还一个人跑园子里练剑的,不是神经,就是神经病。
夏新显然不是神经病。
他只是神经了。
而夏婠婠是个聪明而优雅的女人,她想了想,就去厨房烤了点精美的糕点,煮了点咖啡,放进保温盒里,给夏新送去,放到了旁边的石桌上。
然后静候在一边,就这么看着夏新一遍又一遍的练剑,完全没出一声打扰。
一直到几个小时候之后,夏新大汗淋漓的,动作也明显慢了许多。
夏婠婠这才微笑说道,“少爷,休息会,吃饱了再练剑吧,劳逸结合,会有成倍的效果。”
夏新顿了顿,觉得夏婠婠说的有道理,也就终于停止了自虐般的练剑行为。
然后收起胜邪,一步步来到了石桌边坐下。
夏婠婠就微笑道,“东西被保温盒保着,还是热的。”
她说着,一个个的拿出蛋糕,咖啡放到了夏新身前。
然后拿过毛巾帮着夏新擦拭着额头的汗水。
“没事,我自己来吧。”
夏新伸出手想拿毛巾,不过被夏婠婠拒绝了。
“这种小事,我来就可以了,少爷留着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