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香琴就把视线投注到了墙上的那幅画上,然后轻轻摇头道,不可能是他,一个心地阴狠的人,是画不出一幅如此纯粹的画的,他不可能对我不利。
殷香琴感觉的出,任夜明是喜欢自己的,又怎么可能伤害自己。
星冥顿时就有些不爽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不,也许你说的对,他是有点问题,但问题不大。
殷香琴再次轻描淡写的掠过了任夜明的话题,她不相信任夜明有问题。
说话间,她再次拿左手揉了揉太阳穴,右手则依然在轻轻把玩着那指尖陀螺,她已经玩了几天了,根本玩不腻。
星冥有些无力道,你头很痛,还玩?
没事,老毛病又犯了,明天再去玄阴洞一趟吧,只是
只是什么?
殷香琴顿了顿道,只是这几天,我总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总觉得要出事,就像是被毒蛇盯着似的,所以,才让你再四处查查。
星冥淡淡的回答,但并没什么问题。
殷香琴就摇了摇头,我也许是太累了吧。
虽然她的直觉一向很准,但这几天都没睡好,经常在玩陀螺,看里边的风景,人物,她觉得也许真是身体太累的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