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夏新也耗不起。
他只能等,等到中午,温度会稍微高一点点,等到自己的体力再稍微恢复一点点。
也许,说不定,可能,有那么一丝丝的可能,有人路过这,夏新可以搭次顺风车。
当然,这种可能,连夏新自己都不太信。谁
会在这么大的风雪里赶路啊,跟自己过不去吗?
夏新自嘲般的轻声道,“今天唯一的好消息是这暴风雪没有变大,坏消息是这暴风雪跟昨天一样大”夏
新幽了自己一默,却是没能笑出来。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闭着眼睛休息了许久,在约莫正午的时候,感觉差不多了,这才推开木头。
然后用长袍把殷香琴裹的严严实实的,背在背上,缓缓走了出去。
夏新很清楚,自己背上背负的,不仅仅是殷香琴,还背着责任与未来,甚至他人的性命。
他不可以放弃,也决不能放弃,从很早开始,他的字典里,就没有“放弃”这两个字了。
空气冷的让人发抖,冰雪几乎冻入骨髓,漫天的寒风呼啸,漫天的飞雪连绵。
冰冷的雪花无情的拍打在夏新的脸上,身上,手臂上,狂啸的风,几乎要把他吹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