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早已有了离婚的心理准备,甚至所谓的‘离婚’还是自己提出来的,可当听到这个结果的时候,她的心口,还是不争气的漫过一阵阵钝痛,那儿像是有人拿着锋利的锯子在不断地割据着一般,登时疼得她眼泪都跟着呛了出来,连呼吸仿佛都快要停止了一般。
不知过了有多久,暮楚在电话里一直没吭声,薛秉到底是耐不住了,小声提醒了一句:“少奶奶?”
暮楚匆忙抹去了眼泪,却无奈,眼泪总是越抹越多,越多她越急。
最后,只能哽咽的应着薛秉的话:“好,我一会儿就过去。”
“好的,少主在帆船酒店等您。”
“好。”
暮楚挂了电话,无声的眼泪,登时如雨一般,倾泻而下。
止不住,却也收不了。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