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腮更烫起来。
所以,此时此刻的他,根本是……不着寸缕?
暮楚根本不敢在脑子里勾画他此时此刻的性感模样,更不敢回头去看他。
她怕自己见着后,当真会要喷鼻血!
那可真就丢人了!
“你……你赶紧洗吧!”
暮楚窘迫的催促他。
“怎么洗?”
“什……什么怎么洗?没有花洒,就只能用水桶,搓了毛巾往身上擦了。”
“可我不方便弯身。”
“……”
“轰——”的一声,暮楚只觉有什么猛地在她的脑子里炸开了来,她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了起来,“你……你该不会想让我帮你洗吧?”
“好啊!”
楼司沉不给暮楚任何拒绝的余地,把毛巾往她身前一递,“你给我洗!”
“……”
暮楚涨红着一张脸,回头看他,“你开玩笑的吧?”
楼司沉那张脸上却写着一本正经,“我认真的。”
“……”
“知道照顾一个残疾人有多烦了吧?”某人开始使用苦肉计。
“我不是那意思,也没觉得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