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摇头,一滴眼泪还是没能忍住就从眼眶中滑落了出来,但她飞快的就拭干了去,没肯说话。
看着她这副模样儿,顾谨言心疼得打紧,“到底怎么了?”
他干脆一伸手,就捞过了鸢尾,一把将她置于自己的怀里来,坐好,就如同两年前那样。
鸢尾眼眶通红,“顾谨言,小心你的腿……”
“没事,又没有碰到伤口!告诉我,你为什么好好儿的,突然就掉眼泪了?”
顾谨言说着,替她把眼角的泪痕擦干了去。
他不问还好,顾谨言这么一问,鸢尾的眼泪登时落得更急了些,“顾谨言,你其实很痛,对不对?”
所以,她哭就是因为这个?
顾谨言连忙回应,“还好。”
“骗人!”鸢尾不信。
顾谨言无奈一声叹息,把她更加紧密的锁进自己怀里来,一手揽着她的小蛮腰,另一只手握住她柔柔的小手,搁在自己的手掌心里,不断地揉-捏把玩着,“好,我承认,偶尔会有那么一点点的痛,尤其在夏天……”
这么捂着,多少会有些难受。
有时候新的假肢与他的腿磨合不太适应的话,会起一层层的水泡,破皮的情况也是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