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这些。
看着近在咫尺的陆岸琰,此时的她只有一个筹码。
她忍痛地站了起来,他还在垂眸看着手机,刚才还柔和无比的面容,此时已经渐渐变得淡然,她有些恍惚,刚才的那一幕是真是存在的吗?
还是,只是她的幻觉?
她尽可能地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从容不迫:离职报告我回头发你邮箱,我有些累了,想回我爸妈那里住一段时间……
他的视线盯着屏幕,脸上的表情看不到什么变化。
她接着道:我爸妈很久没见箫箫,也想他了,所以……
她停了下来,睨着他看似清冷的脸,他终于将视线从手机上移开,透过幽暗的眸底,她捕捉到几分讥讽:你在威胁我?
陆蓉颜讥诮一笑,威胁?陆大院长是不是太高估我了,我怎么可能威胁得了您?
陆岸琰的嘴角再次勾起笑意,不过,在陆蓉颜看来,只是嘲弄:人这一辈子,谁也保不齐会做几件不自量力的蠢事。
不自量力的蠢事?
陆蓉颜苦笑,我这辈子做的最自不量力、最蠢的事情就是嫁给你陆岸琰。
哦?陆岸琰的嘴角勾起喜怒难测的弧度,我可不可以认为你是在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