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陆岸琰没有理会陆蓉颜的冰冷,只是将视线停留在曲玉溪的身上,他虽然一直再没有说过话,可透出他凝重的呼吸,在场的所有人还是深深感受到了他的紧张,非同一般得紧张。
而对于躺在手术台上的女子,他们也不免又多看了几眼。
而手术中的陆蓉颜自始至终都低头专注地进行着手术,仿佛所以外界的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
完成手术的最后一步操作,陆蓉颜才将身子靠在手术台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若是在平时,这样的手术对她来讲再轻松不过,但是今天不同,她在发烧,头疼得厉害。
还有一些别的她不愿面对的情绪一直憋在她心里,压得难受。
蓉颜,你还好吧?江敏担忧地看着她。
她擦了一下额头上的虚汗:江敏,快把退烧药拿给我。
说这话的时候,她不经意地抬眸,陆岸琰的身影随着曲玉溪的轮床自手术室的拐角处一闪,很快便没了踪迹。
她擦汗的手停在额间,冰冷的汗水沾染到她的手指,凉。
江敏皱着眉头,病成这样只吃退烧药怎么行?走!我陪你去抽个血再说。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