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否什么?别啰嗦,跟着我走吧。”
温去病戴着海外输入的新潮墨镜,自信的笑容中带着一股锐气,“朗朗乾坤吗?在哪里?我还真是没看见!”
“……这是因为你那眼镜……”
温在乎没能说下去,因为孙少爷并不想听,他觉得这年轻人与时下大多的同年一样,短视近利,只想着快速捞钱到手,却不在乎风险与成功可能性,好高鹜远,温家交到这种人手上,估计撑不了几年了。
但没想到,这个纨裤子弟败光家业的速度,比预期更快,拿到祖宅抵押贷款的当晚,他就跑去力夏达港最大的花街,在里头最红火的妓馆里,包下整间妓馆,连摆三天宴席。
美酒佳肴、轻歌妙舞,灯火辉映间,说不尽的冶艳风情,杯是黄金,杯中是陈年佳酿,席间弥漫着酒香、脂粉香,目中所见,无一不是豪奢排场,温家上两代主人从没有过这样的大手笔,他却一下干了。
“在叔,一本正经作不了大生意!”
一众美貌歌女簇拥中,他衣衫不整,左搂右抱,拿着酒杯,醉态可掬地大笑大叫,“喝吧!跳吧!开心完了,生意才谈得成啊!”
老人不是没见过生意应酬,确实也有些商号,货物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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