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马车,却像是碰到一面无形之壁,偌大的铁球,被弹飞出去。
铁球无功,紧闭的车门一下打开,几道黑水喷了出来,那几名大汉尽管还有段距离,却无一幸免,被黑水喷个正着,惨嚎着倒地,骨融肉烂,连站也站不稳,在地上滚来滚去。
马车前驶一小段,车门打开,一只黑布鞋踏了出来,踩在一个滚底地上的大汉身上。
“唔,地不太平啊……算了,这世道向来不太平,诚诚恳恳做人,都还一天到晚遇刺……将就吧。”
双袖一整,温去病下了车来,踏着犹自哀号的伤者,往前走向正迎着他而来的一众酒肉之友。
“哇,老温,我真是欣赏你这冷酷无情的帅样,来就来,还偏偏是踏着别人尸骨走进来,多么冷血残酷啊!够帅!”
“文远,话别乱说啊,是我把他们抓来杀了扔鞋底吗?他们都是来要我命的,怎么我残忍,他们就不残忍、不凶恶了?你别冤枉了好人啊!”
“这个当然啦,你温大少是干什么营生的?本市第一的人贩子,恨你的人可以排出市外,都不知道有没有比你更坏的坏蛋了,难怪要你命的人这样多。”
“冤枉啊,我是领了帝国许可,遵守国家法令,作正行生意的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