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她晓得吗?他们杀害本地村民,这种事……她会不会被手下蒙蔽了?”
话中带着不确定,以司徒小书的脑子,最先冒出的理性怀疑并不是这个,可在心里,她怎么也无法接受,武苍霓对这一切知情,甚至下令主使的这个可能。
温去病哂道:“妳这人也真是奇怪,那些村民的作为,妳看不过眼,要和他们动手,现在他们给人一刀杀了,问题解决了,妳反而还替他们不依不饶,我说妳到底是想怎样啊?”
司徒小书道:“我坚持的是一个义字,合乎义理,为所当为,并没有特别针对谁,他们就算行为有偏差,但罪不致死,更不该由那些兵将下手,这根本不是执法,我觉得里头有说不清的阴谋。”
温去病道:“罪不致死?那些被你们干掉的狼孩父叔,犯了哪条罪?他们个个该死了?战争之中,罪与法本就不同于平时,西北一直是战地,妳要拿妳的大义去套在他们头上吗?”
司徒小书凛然道:“大义是基本大节,最基本的价值,不会因为所在的时空不同,而有什么改变。”
温去病点头道:“理解,既然如此,妳去把那些士兵都杀了吧,看看他们死光之后,谁来替妳打仗?谁帮妳保家卫国?到时候兽族破关,妳对着那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