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我当初一直不理解。”
温去病道:“就算真要替司马家开辟新路,这计画也不该只有妳一个人,一个人就算能练出东西,也起不了浪,更何况,如果这计画只能一个人,那怎么都不该是妳,司马世家中,论资质潜力,妳绝不是最优秀的那个。”
当时,此事闹得全大地沸沸扬扬,西北素来是金刚寺的地盘,司马家的族人要往外派习武,基本都是近水楼台的金刚寺,或是意气相通的封刀盟,至于玉虚真宗,司马家一直觉得这些道士貌似清高,其实充满权谋计算,只懂私利,不谋大义,不配为一个大派。
这样的分歧,不是一朝一夕,所以当传出消息,司马扶他不惜脸面,一改从前立场,携重金亲上玉虚真宗,想让孙女拜入玉虚门下,这消息震动整个帝国,更大大打了金刚寺的脸,人人都在好奇,司马家为何改弦易辙,转了立场?
“……我也曾经好奇过,但这事与我无关,简单八卦一下,就没去深究,而且就我记忆所及,金刚寺后来也没拿这点来说事,事情不了了之。”
温去病微微一笑,在司马冰心眼中,这仿佛看透一切的笑容,让她遍体生寒,都想往后退去,“你、你到底在说什么?”
“别误会,我不是来无聊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