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没能力与兽族正面作战,但如果是追逐败逃的兽族,背后袭击,这能力还是有的,设伏袭击是肯定会发生的事。
而能够那么快就统合云岗关的败军,又在短时间内调动平阳城内微薄的守军,玩弄这种诡计,操盘者除了武苍霓,绝不会有第二个……
“可恶!不是被关在狼王庙吗?怎么被放了出来?坏我大事!”托尔斯基尤其恼火,更有多个问题想不通,武苍霓就算脱困,急急赶回来,脚程如何能那么快,抢在自己前头到平阳?如果真有那么充裕的时间,她为何不到云岗关指挥?有她统军,败军也能玩出许多花样,自己势必不敢那么肆无忌惮地追击,人族的情况也会远比这好……
不过,武苍霓既然脱困,狼王庙的崩毁与她绝对脱不了干系……想到祖地被毁的大仇,托尔斯基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啖其肉……
“儿郎们,随着我走!”托尔斯基斥喝道:“让冲在前头的那群东西明白,谁才是真正能带他们走向胜利的领袖!”话语里头有着自负,更有满满的不甘,过去曾不只一次,托尔斯基慨叹兽人大多无智又自私,让自己运筹帷幄,难寻对手,但在此刻,他只深切扼腕,如果这些族人不是那么无智又自私,哪怕素质能高一点点,今天这场大胜就不会功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