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人,可在冲杀的一路上,却再非早先那样能战,不但身上伤痕增加,也开始喘气,各种音刃更开始在他身上割出血痕,往前冲的脚步,一步重过一步。
“……这凶狼终于不行了!”
司马令公兴奋得在栏杆上重拍一记,枯荣禅师却难置可否,摇了摇头,“慎重,或许是计!”
年长者持重,对于忽然出现的优势,未敢尽信,但实际上,托尔斯基的心里,却越打越慌。
……后援怎么还不来?
……为何还不施行血祭?
……不是早该施行血祭,透过贪狼之心,远距离传输邪力吗?
……没有血祭提供魂魄,得不到满足的贪狼之心,很快就要反噬己身,猛攻不但没法杀敌,更会把玉石俱焚弄假成真!
……国师怎么了?为何还不动作?真想看自己战死在这里吗?
许多念头在脑中快速闪过,托尔斯基心内慌乱,攻守之际,破绽更多。
贪狼之心虽然威力无穷,却也是非常邪门的东西,一个驾驭不住,便会开始反噬其主,托尔斯基杀红了眼,惊恐之意一生,立刻被贪狼之心放大,而司马家诸多高手的管絃之音影响,心神更是狂乱难制,身上连受多道重创,险些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