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让武苍霓愿意走出来,神都武家什么条件都好商量,绝对爽到可以放鞭炮,武战豪也清楚这点,照理说,真有这个迹象时,自己应该非常宽慰,带着几分伤感,笑着接受姊姊的新生。
……不过,这个对象实在是太差劲了,温去病这个人,以一个商人而言,堪称长袖善舞,手眼通天,可要是以婚配对象来评,他浮夸好色,狡狯多诈,又是人人唾弃的奴隶贩子,估计很难找到比他更糟的选择了。
……大姊怎么偏偏会看上他?
为着这一点,武战豪高度忧虑,坐立不安,却很难想像,在门的另一侧,武苍霓的心情一点也不比他好。
室内,武苍霓并没有烦躁地走来走去,而是出乎所有人意料地盘膝静坐,调息导气。
虽然人在静坐,但心却静不下来,明明知道现在只有突破天阶,才是真正有意义、能争取回主导权的手段,可一坐下来,无数杂念此去彼来,搅得心头难定,想静也静不下来。
自己已经不是初出茅庐的十几岁小女孩了,居然还出现这样的丑态,武苍霓着实恼火,也有着暗责自身不成大器的羞愧。
到底是什么事情,让自己心不能静、乱成一团?
自己是见过大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