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下去不妙,温去病转过话题,“胆子大了点,不过司马家人向来敢拚敢冲,她也不是没思考过,当然想得是少了点,可……也不差。”
“我晓得,我没指望她成长为善谋能断,一步百计的人物,这次她的表现,其实已经不错了,只要能平平安安回去,她这次所得,将让她大幅长进,这一趟不会白来。”
武苍霓道:“但我还是希望,她能过得平安些,你知道吗?樵峰从没希望他这个妹子,成长得有多杰出,他只是希望这个妹妹一世平安,他这辈子起身参战,也是希望能开创一个亲友们安居乐业的环境。”
温去病耸耸肩,道:“以前我没什么意见,但现在认识本人了,我只想说,怎么打造鸟巢,是你们的自由,但鸟有自己的自由,有些羽翼巨大的鸟儿,鸟巢留不住……鸟笼也不行!”
武苍霓一震,沉默了下来,独自望向河面,十数秒后,她常常呼出一口气,如释重负,肩膀松弛了下来,幽幽道:“你说得对,看来我也老了,居然说出这种话来……嘿,想当年,我也最讨厌家里限制我,我要走的路,谁也挡不了。”
“恭喜,起码妳还有机会对人呛这句话……”
温去病苦笑一声,神情萧索,“这么说,我比妳幸运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