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觉得喉头一阵腥甜,用白巾摀口,很快,洁白的手巾就被染成一片红,这一摊血迹在白色的手巾上显得如此突兀,刺得人双目生疼。
通常吐血这种事,是个技术活,出问题的器官要嘛胃、要嘛肺,要嘛就是中间的管壁,除非是这几个地方破裂,否则其他地方伤再重,也轮不到吐血这一出。
自己这段时间咳的血,不仅是次数,甚至是量都越来越多了,不过至于到底是哪一处的问题,这连找医生来问都可以省了,不是自己爱自嘲,只是真实的情况就是九成五全破了吧!
最近可以明显感觉到,从各处脏器到中间的血管壁,都时好时裂,仿佛体内存在某种不稳定的破坏源,安定时毫无异状,动起来的时候,就猛爆而激烈地四处破坏,破损范围越来越大,就算不能目视,也知道体内定是成了血窟窿话说最近眼睛发黑,看不见东西的时候也变多了,这事可不能让老尚晓得
“咳咳!”
韦士笔咳了两声,用手巾的折面,擦去嘴边的残红,想要从椅上站起,但失血却让他有些力乏,勉强用力一下,登时天旋地转,双腿发软,脚下不稳。
旁边的尚盖勇见此情形,连忙过来搀扶,他双手一个使劲,将险些倒下的人扶住,“你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