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微微一笑,没有再问,迳直转身往外走去,道:“陪为父走两步吧,把妳的心里事,说给我听听。”
只要能离开自己的屋子,司徒小书就着实松口大气,虽然不知司马冰心的手段是如何没被天阶者发现,但是生怕事久生变,连忙带上门,跟着父亲往外走。
司徒诲人问起近来盟中大小事务,其中还有朱家这一战遭受的伤损,封刀盟又要如何应对与慰问致意,司徒小书一一回答,进退有据,表现出作为合格继任者应有的能耐。
这些问答,一如从前,丝毫没有半点异处,即是公务,也是亲情,司徒小书沉浸其中,仿佛都有种感觉,这些天父亲其实也没什么变化,现在的他,与之前就是同一个人。
“……孩子,妳觉得,现在的为父,不好吗?”
脑中正在思索纠结,父亲的一句话,又将司徒小书拉回现实,而这问题不好答,她此刻既想藉此抒发心头困惑,也怕自己猜测有误,伤了父女感情,不得不小心选择措辞,“其实……爹你是盟主,代表本盟的门面,吃穿用度体面些,也无可厚非……”
过往封刀盟起于微末,是从真正的困苦绝境中崛起的,故而总是强调,威望是累积于人心之间,建立在侠行义举之上,不是靠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