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小婢女并没有把话说清楚,否则就是谤议主家,以沧溟龙家不拿下人当人的家法,这是可以直接棒杀的罪过,但她话里的意思,众人也都明白,一名较为年长的仆妇不由叹道:“侯爷真是个好人啊,宅心仁厚,龙家里再没人像他那样好了,可惜啊,挑了这么一位夫人,惹了那么一场祸事,现在这样……根本就是家破人亡了。”
这句话如果认真追究起来,杖杀一百次都算轻的,一般人真不敢说出口,但这名仆妇显然是侯府中的老人,地位特殊,龙承运又一向御下宽厚,从不摆主子的威严,府中仆佣心里感激归感激,却没有谨言慎行的危机意识。
年轻的仆佣,不知这些府中旧事,听前辈一说,一时好奇心起,叽叽喳喳,凑在一起问个没完,而年长的那一名,明显心中有怨,要替主子鸣个不平,一开起口,就肆无忌惮地说个没完。
“……咱们家侯爷,与其他家的主子不同,是实干出身的,别的龙家主子,各个都是天生贵胄,一生富贵都是自娘胎里带来,从小享用不尽,只有咱们家的这一位,每一分都是实功挣来,打年轻时候,就在沙场上杀敌……”
声音传入温去病耳中,令他若有所思,身为真正的“高层人士”,自己听到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