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撞地走在路上。
屋漏偏逢连夜雨,脚下撞到树根墙角,滚倒在地,一身武功都仿佛不存,半天才挣扎起来,又不时和路上行人擦碰,在他人的白眼中,又哭又笑地跌撞。
“啊!长眼睛没啊?”
“你这人什么毛病?”
“赔钱!”
又一次撞到路人身上,却是几名酒气熏熏的壮汉,怒骂出声,将自己围在中间,想要勒索些钱财,自己任由他们搜检,辛苦半天,连半个铜子也没找到,顿时几个人就发了狂。
“哪里来的神经病!”
“跑来消遣爷爷的吧!”
“给我打!”
拳脚加身,若是换做真正的醉汉,恐怕几下就被打成重伤,但对于地阶的自己来说,根本毫无感觉,却也没有反抗的心情,任由他们使力。
见自己既不抵抗,也不惨叫,几个人愈发恼怒,拳脚更急,自己在地上不住翻滚,却疯狂大笑起来,宛若彻头彻尾的疯子,一件早被遗忘的往事,却莫名翻涌上来,是当初抢夺烧鸡,被父亲打得在地上翻滚的一幕。
……那时的自己,也是一样的无助,却从嘴中的烧鸡,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现在想来,自己那时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