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笔一样地就朝着北城区开过去了。
车厢里面,全是务农用的镰刀、粪叉子、铁锹,一共有这么七八把,唇钉男蹲在车厢上,一边裹着烟头一边开始打电话。再怎么着,这车里的家伙事儿,得全分完了吧。
唇钉男这么一个挺虎比的人,就这么去找更虎比的黄扒皮去了。
……
我和毛天天到学校之后,班里的哥们就告诉我说,一大早就有人过来找我,说让我来了给那人打个电话,他说有重要的事儿跟我说。
我也不知道是谁找我,但是还是按照那人留下的电话,打了个电话过去。
打通电话之后,我一说我是张阎,对方呵呵一笑,说他知道了,让我在班里等一会儿,他马上就过来了。
我挺奇怪的,心说这人是谁,自己听声音也没听出来他的身份。
不过,等到五分钟之后,他带着几个人就到我们班门口了,然后在后门冲我招了招手,也没进来。
我一看这人,立马就觉得这个人脸熟,知道在刘立帆身边儿出现过几次,我叫不出来名字,但是是自己人没错。
“呵呵,你好你好。”我客气地跟这个人握了握手。
“张阎是吧,”这人乐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