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劝不了我,因为他知道,如果我们身份换过来的话,他同样会不顾一切去帮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们这一点要是不像的话,估计也是很难玩到一块儿去了。
既然如此,那卓君跟我说什么都是白费力气。我知道,以后关于他在社会上的事儿,他、崔仲一和张俊豪肯定是要对我隐瞒一些了。目的,就是不想让我继续往里面踩,遇见什么危险。
卓君的担心并无道理,就拿今天的事儿来说,如果蒋万没有把黄扒皮摆弄的心服口服,以后黄扒皮好了,在大街上遇见我了,指定是能认出来我曾经开了他一酒瓶子,把他的嘴给干嚯嚯了。那个时候,他能不摇人干我吗?
我看起来就是走了一个过场,不算什么举足轻重的人物,但是只要对方认出我了,对我有印象,那肯定是要干我的。
这里面,不存在什么侥幸,你哪天真搅合进来了,到时候想抽身,别人也不会答应。
我和卓君两个人各有想法,对于这件事儿,都选择了避而不谈。
……
北城之夜,江城接到了黄扒皮媳妇儿的电话。
在电话里,黄扒皮媳妇儿一阵哭诉,说黄扒皮现在让人干进医院了,脑袋上缝了好几针,嘴上也动了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