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能。
“嗯，很好，记得你自己说过的话，如果无法兑现，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商羽轻笑着，意识调动“震荡共鸣拳套”，悄悄给不远处的一座山峰来了一下。
下一刻，那一座山峰上的石头、树木、花草，全部化为灰烟随风飘散了起来。
而在山峰的主体部位，一尊几百米高的石碑显露出来，最上面刻着“誓言石”三个大字，浑然天成放佛天书一样。中间还刻着一段小字，正是慕容复的誓言。而最下方，则是一行醒目的“如违此誓，天人共诛之”，让慕容复等人当时就呆了。
这只是“震荡共鸣拳套”比较高端一些的运用罢了，但在这个时代，在这个世界的人眼中，却毫无疑问是神迹。
慕容复在这一刻，甚至都有了一种“老天已经认可自己”的感觉。
其他人也差不多，王语嫣想到自己之前还说人家是骗子，不由得露出了惶恐的神色，但可惜慕容复此时根本没工夫关心她，连段誉的心神都飞到了天外。
“那请问，给先生您的代价，是什么？”慕容复问起了第二条。
“我？我其实没有什么需要的，或者说，我需要的东西你给不起。”商羽笑着说：“但这是规矩，不可破，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