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上次好不容易筹集五十万两白银,结果却被狗官给黑了,后来虽然从西夏一品堂那里搞了一点钱回来,可紧接着一品堂就出了事,我们前前后后也没得多少,现在突然要拿出价值几十万两黄金的钱财出来,简直难如登天啊!”风波恶说。
闻言,包不同下意识就说:“非也,非也,简单得很。”
“你有办法?”慕容复一脸惊喜地看向了他。
立刻,包不同坐蜡了!
他只是习惯了整天非也,才脱口而出,实际上哪里有什么办法?
可是慕容复看着自己,他又不敢说自己不知道,于是随口扯道:“我们自己搞是肯定搞不到的,能搞到早就招兵买马了,或者直接从别国买地都能开创大业。我们也没那个能力搞到,所以唯一的办法,只能是那个,嗯,去别人那里取。”
说到这里,他突然觉得自己很聪明很机智,于是补充道:“不错,就是从别人那里取,替天行道劫富济贫!”
一时间,不管是风波恶,还是慕容复,都眼睛一亮。
包不同是一个粗人,说也说不到点子上去,所谓劫富济贫自然是扯淡,几十万两黄金,哪里是轻易能搞到的?但是“从别人那里”取,却是唯一有希望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