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至柔的气机,将整片天地染成一片银色,犹如披上一层纱衣一般。
对于这种变化陆尘没有在意,仿佛本是如此一般,双目紧紧的盯着这截树桩,在月下疾步而行,步入满天星辉之中。
不大一会,陆尘已经抵达中心区域,在这截粗大的树桩前停下,仔细观看着,树桩很是粗大,足足就十米粗细,仅在地表留下一米多高,其上的部位不翼而飞,树桩之上切口很是平整,仿佛是被人用利器给削断了一般。
整个树桩已经枯萎,周围布满了裂纹,如蛛网状分布,陆尘仔细的观察着,树桩切口处纹理很是清晰,树轮浮现其上,密密麻麻一圈一圈,每个年轮之间间距很小,如同一张薄纸,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出来。
陆尘仔细的看了一下这个年轮,心下一惊,如此多的年轮,足足有几十万轮,这是什么概念,谁都知道一株树的年轮代表什么,一个年轮就是一年,这么多年轮也就说这株枯树桩足足有几十万年的树龄。
看着树桩表面的纹理,陆尘眼睛瞪得很大,久久无法回神,这种纹理,排列诡异,伸出大手触摸了一下树桩,入手一片冰凉,如同在触摸冰冷的铁器一般,屈指一弹,“铛”的一声金属交击之声传来,直入地下,久久无法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