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那样的日子很难熬,用不熟悉的左手,最开始的时候会发疯。
“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会用双手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便让她骄傲的笑一笑吧。”
花无泪说。
轻歌看着花无泪的手掌,估摸着能不能治好。
如果线勒得很紧,时间又很长的话,正如那医师所说,需要刮骨才能取下。
可是刮骨之后,手二次受伤,不能再用这只手锻造法宝了。
“诸位,马上赤龙果就要出世了,都高兴一点。
我没事的,都过去了。”
花无泪说。
楼兰盯着花无泪坚毅的脸,看了许久:“花兵长,你为何是短发?
还是白色的。”
花无泪惶然,眸中有一滴泪,迟迟不肯流出。
工会少主,曾夸过她长发飘飘如天仙。
后来,她得知真相,发现迫害自己的人是情同姐妹的女人时,一夜,白了头。
那个女人带着剪子,把她引以为傲的头发全给剪了。
“最厌恶你的长发了,招蜂引蝶,在恶心谁呢?”
从此她不再有个姑娘样,顶着灰白的短发逢人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