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提着酒杯来到轻歌的跟前:“夜姑娘,你要喝几杯?”
“论杯喝吗?
你们就只能这样了?
要我说,那按壶喝,喝到……不能喝为止。”
轻歌张扬地道。
此话出,全场震惊,一片骇然。
深夜,风过无声。
菱形的水晶散发出夜明珠的光芒,朦胧的月光之下,她踩在桌前,笑时挑起眉尾,狂妄而不可一世,实在是嚣张!木青酒在神 月都是出了名的烈,女子鲜少沾这等烈酒,喝多了伤身伤元气还损坏肌肤。
就算是男子们,也都是论杯喝,有几个敢论壶喝?
她是第三个在众目睽睽下说出论壶喝的人。
至于前两个莽汉,都喝死了,也算是死的体面。
毕竟轰动了全城的人,能不体面吗?
啪嗒一声,那个扬言要喝酒的公子,两眼呆滞,手里的酒杯孤零零地掉落在地上,滚了几圈,来到轻歌的足边。
“喝吗?”
轻歌问道。
那公子咬咬牙,憋着气,拍拍胸脯:“喝边喝,来,取木青酒来!越多越好。”
轻歌似笑非笑地望着这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