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按照秦灵祖所说,把洗髓针取了下来。
拔出一根洗髓针后,被洗髓针扎过的地方,竟喷出了鲜血。
一条细长的血线,就这样喷了出来。
秦灵祖疼到生不如死,锥心刺骨,身体在床榻痉挛发颤。
四肢百骸仿佛被人用重锤一寸寸地敲碎。
痛不欲生。
药王嘀咕:“都跟你说了吧,不能拔,你非要拔,现在知道苦头了吧?”
秦灵祖闭上眼,颤声说:“扎……扎回去……”药王掏了掏耳朵,凑近秦灵祖:“老夫耳朵不大灵光,秦灵祖,你说什么,老夫听得不大清楚。”
“扎回去!”
秦灵祖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
“哦。”
药王布满褶皱苍老的双指夹着一根干干净净闪烁着冷冽银光的洗髓针,针尖朝下,再是用力,便将洗髓针扎了回去。
一拔一扎,那等痛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秦灵祖像是濒临绝望的野兽,从骨骇深处传来的痛感,使得她喘息声加重,仰头朝后,起了一身的冷汗。
药王哼着小曲儿,把剩下的洗髓针都扎在了秦灵祖周身的穴位上,秦灵祖很快就变成了一个刺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