窘,敢情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轻歌坐在一个石墩上,两条腿,一条踩在石墩上,一条踏着地面,姿态狂放不羁,吃相狼吞虎咽,不堪入目。
詹婕妤在旁边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时不时的朝轻歌瞥去一眼。
轻歌自顾自的吃着鱼,似是觉得光是吃还不够过瘾,便从空间袋里拿了一坛墨邪酿的断肠酒出来,仰头便喝。
大口吃鱼,大口喝酒,好不痛快。
其他没东西吃肚子早已饿扁的学生们,看着轻歌那享受的模样,委屈的很,可他们看了看冰河,又看了看篝火,更加委屈了。
他们不会篝火,也不会抓鱼,只能看着别人吃。
吃饱后,轻歌提着酒坛子身轻如燕,踏水无痕,自冰河上掠过,平稳的落在冰河对面。
她把自己倒挂在树上,喝着酒。
断肠酒最为浓烈,酒量不大的人甚至能把肠子给喝坏,而轻歌以这样倒挂的姿态喝酒,更是难受。
可她仿佛感受不到这种难受,双眼空洞,只知道不停的喝,一坛接着一坛。
没有眼泪,没有歇斯底里和痛彻心扉,可为什么,连风都是悲伤凄凉的?
从今往后,再也没人会被她抱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