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孩子,可不要太劳累,尤儿会心疼的。”轻
歌眸光一闪,气定神 闲,坐于虎皮之上,双腿盖着乳白色绒毯。旁
人皆是呆若木鸡,万分的不理解。这
本该是罪人的夜轻歌,为何能够这么的从容不迫。
见夏风走出来,纪如雪又开始嚎啕大哭。夏
风居高临下望着纪如雪,问:“你所说,夜轻歌对叶未平施暴的地方在哪?”“
西玄宫北苑,酒窖那里。”纪如雪不假思 索的道。
夏风招了招手,派人前去纪如雪所说的地方观察。不
多时,那小士兵再度回来。
“如何?”夏风神 态冷漠。小
士兵双手拱起,认认真真的说:“属下方才去了西玄宫北苑酒窖之地,在酒窖南侧发现了血迹,若我所料不错,那血迹应该就是一天前留下的,符合纪如雪所说。”
“夜姑娘,你有什么说的?”夏风回头看向轻歌。轻
歌坐在椅上懒洋洋晒着太阳,温暖包裹着全身,异常舒适。轻
歌想啊,这天真蓝,院子里的花儿也开了,若是姬月在该多好。看
着轻歌昏昏欲睡的姿态,旁的人都在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