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拍了拍帝长如的肩膀,问:“你挣扎这么多年,想做什么?”
“明月的尸体在帝君那里,帝君从未接受过明月已死的消息。”帝长如道:“明月一生悲惨,我不愿她死后不能入土为安。”
“你也恨帝君是吗?”轻歌抬起手感受着微风吹拂,漫不经心的道:“那场阴谋,也是帝君一手筹划,他坐山观虎斗,也想借大周和洪荒之手毁了你的修炼根基,他以为他能保住明月,结果他没能保住。
他愧疚万分,并且把所有的愧疚转化为了对你的恨。若非帝君纵容九雀,若非帝君的狂妄自大盲目自信,明月又怎会死?你想杀了帝君,夺回明月尸体,还想一统中州,为明月报仇,除掉大周和洪荒。
可惜,现在你的蛊毒发作,你需要一个祭品才能活下来,很可惜,我的尤儿成了你的祭品。”
帝长如蓦地站起来,状若癫狂,一改平日温和清雅。他
像是酒过三巡的醉汉,更像是为词而狂的诗人终于见到让自己心悸的字。他
走向轻歌,轻歌往后退。
他靠近,轻歌继续后退。帝
长如双手紧抓着轻歌的两肩,“夜轻歌,你是武学奇才不假,你更是个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阴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