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去顾君主那里,我能保下你一条命。”
“夜某不是苟且偷生之人,既活,便要站着活。你回去告诉顾熔柞,我的女儿不是他能动的!”
夜惊风说话时,盔甲之下露出来的黑色袍摆无风自吹,猎猎作响,他狭长黑墨般的眼眸讳莫如深,幽冷森然,似浩瀚星辰里的两个漩涡,一场无法预料的风暴,硬朗的眉眼间是英勇威猛的气势,还有十足的自信。
萧日臣神 情一恍,颇为不解,亦不明白夜惊风何来的自信。
“夜君主,你若听话一些,你的女儿也不必受委屈。”萧日臣道。夜
惊风嗤之以鼻,“我与顾熔柞积怨已久,不受委屈,萧日臣,这话你自己都不信又何必说出来惹人笑话。这么多年,我在东洲,从未与他争抢过半分。告诉他,东洲风云既要乱,那就乱个彻底,既黑云压天,东洲还轮不到他顾熔柞来一手遮天。”
萧日臣彻底的愣住,看着黑夜里精神 焕发神 采飞扬的夜惊风,微微的恍惚。
“夜君主,既是如此,那莫怪我们不客气了。”萧日臣怒喝,一声令下,他带来的盔甲士兵们纷纷拿起兵器冲上前。夜
惊风手握长剑,一夫当关,他长剑挥砍而下,剑气阵阵犹若骤雨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