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的含义,也比任何人都痛苦。
轻歌头靠着冰冷的石碑,仿若那就是她宠妻如命的丈夫。
她的双手轻微抱着石碑,眼神 清灵的看向前方,好似透过那若有似无的风,看向更久远的往昔。“
小月月,我冷。”
“我疼。”“
我瘦了。”“
我看见了父亲,他比我想象的还要人高马大。我也看见了母亲,她好落魄狼狈,我连拥抱她都是奢侈呢。”“
小月月,你想我了吗?”“
你不会丢下我一人的,是不是?”
“你……说话呀。”她
耷拉着脑袋自言自语的低声轻喃,除了风声呜咽,树叶吹拂沙沙作响以外,得不到任何回应。
她并不比任何人坚强,只是在面对千锤百炼时,她比任何人都能吃苦耐劳。
她想哭啊,可为什么,眼眶甚是干涩,一滴泪都成了奢侈吗。
咽喉酸痛,心早已麻木。习
惯了。早
已习惯面对上天赐予的苦难。唯
有接受。
她便这样坐了许久。
从白天到黑夜,从黑夜到白天。
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