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儿也有几分能耐,但东洲还轮不到你夜家来只手遮天,当众出手,你这还是一君之主吗,与那些地痞流氓有何区别。”
张君主摇摇晃晃站起来,狠狠瞪着夜惊风,擦了擦嘴角的血,阴冷一笑,阴阳怪气的说:“十几年前,夜惊风你还不是东洲街头巷尾的一介乞儿,说是地痞流氓都是抬举了你,你既不愿来这样的地方,又何必前来自找没趣。
真以为你女儿夜轻歌是什么好货色吗?说到底还不是水性杨花的一个贱.货。你夜惊风用了十几年才有今天之地位,她夜轻歌,仅仅一年,若非房中功夫了得,能有登天之速吗?
北灵邪王,夜神 宫主,现任九州帝君,等等……这些,恐怕都是夜轻歌的裙下之臣吧,你夜惊风现在装什么清高跟大义凛然,她夜轻歌敢来蜀南,只怕也是饥渴难耐吧。”
顾熔柞皱眉,“张君,不可亵渎夜主。”
“我呸——”张君主蓦地一口唾沫,“什么夜主,就一个毛都没长齐的臭丫头,也敢染指我东洲?”
张君主望向不远处数万数万的修炼者们,不屑一笑,高呼:“诸位都是我东洲兄弟,便问问,有谁对那臭娘们心服口服?女人便是女人,乖乖的躺在床榻便好了,拿什么刀和兵器,徒增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