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姑娘该在乎的是青莲,而非幽族。否则有心人听去,还以为姑娘爱慕妖殿,心生醋意呢……”“
神 女殿下,这话可不能乱说。”夜歌咬牙。
“我不过随口一说,姑娘何必这般在乎,倒像是做贼心虚。”神 女不以为然。
夜歌面红耳赤,头发微微散乱,脸上清晰隐隐渗血的手掌印那么明显。在
神 女面前,夜歌始终有种低人一等的感觉,那种卑微进尘埃里与生俱来的原生血液,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神 女的身份,生来便是高贵。而
夜轻歌不同,哪怕她是夜轻歌的影子,现在的夜轻歌,却要睥睨她的身份。
夜歌低头垂眸,泫然欲泣,摆出楚楚动人的可怜模样,不再与神 女争执。她
非但不能与之争执,还要拉拢讨好。若
能为她所用,更能巩固她青莲王后的地位。那
可是神 君青帝未来的妻子啊……“
怎么还不把披风盖上?”东陵鳕不冷不淡的一句话,把夜歌的理智拉了回来。众
人都在讨论夜歌被打之事,东陵鳕好似没有看见一般漠不关心,只在乎夜轻歌有没有冷到。
正是东陵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