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歌果断地打开了房门,一抬眸,入眼便是九辞坐在状态磨着黑鸦的画面。是
了,类似于磨刀的那种磨法。
黑鸦在九辞手中被磨的奄奄一息,轻歌一度怀疑,黑鸦会就此嗝屁了。
不过事实证明,黑鸦的生命力之旺盛,远远超出她的想象,被这么摧残都还活着。
轻歌肃然起敬,连一只小小的鸦都能坚强的活着,她一定要更加的坚持不懈才行。若
有人知晓轻歌此刻的心理活动,也不知道会作何感想。轻
歌走至窗台旁,看了看口吐白沫的黑鸦,心里为其默哀三秒,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磨鸦,磨锐了,杀了那个狗屁帝师。夺妹之仇,抢妹之恨,不共戴天?!能忍吗?”绝对不能忍,是个男人就忍不了。
九辞义愤填膺,怒气冲冲,杀意滔滔,拿出了几十年来最骇然的一次气势。
输人不输阵!
“二位阁下,该走了,古鹿马车已经停在了外面。”屋外,响起了赤炎府侍女的声音。
九辞没有要走的打算,还在磨鸦,轻歌都不忍继续看下去了。这
世间,怎会有她哥哥这么幼稚的人?
“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