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赤炎大人如何了?”神 女问。
“无大碍。”
神 女松了口气。
九辞捻着袖子拭去轻歌额上的汗,又望了望阎碧瞳,眨了眨眼睛,而后一个人坐在角落里默不作声。轻
歌依偎在阎碧瞳的身旁,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放松姿态。阎
碧瞳打开披风,裹着轻歌,目光在轻歌的膝盖处一顿,“腿……怎么了……”轻
歌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正常人一样,还是被阎碧瞳发现了异样。
“没什么。”轻歌摇头,对上阎碧瞳的视线,久久过去,轻歌才道:“不过是被人用利器贯穿了,不影响走路,已经过去了很久,不疼的……”
九辞、神 女陡然不约而同的齐齐看向轻歌膝盖。
只不过是被人用利器戳穿了膝盖骨……那
样风轻云淡的语气,真的能掩盖曾经的痛苦吗。阎
碧瞳眼眶一红,不言,却是紧紧搂着轻歌,“是为娘无能。”“
那个人呢,在哪里?!”九辞周身黑雾荡漾,夜深时分,似有成群的黑鸦啼叫。“
死了。”轻歌说得轻描淡写。“
便宜她了。”九辞敛去那阴郁之气,转过头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