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歌摇摇头,额上落下一滴冷汗,她这大风大雨都熬过的人,会被吵架给吓到?
“平时我没有这么凶的。”东陵鳕似是酝酿了一番措辞,陡然道。
轻歌愣了愣,抬起一双灵动的眸茫然而诧异的看着东陵鳕,良久过去,轻歌哭笑不得。原
来东陵鳕是怕她误以为东陵鳕是个很凶的人。这
男人……
有点萌啊。
……如
今的东陵鳕,少了几分忧郁,多了几分呆萌。这
样的他,倒是让轻歌更加的舒适自在。
以往她喜欢躲避东陵鳕,躲避那忧郁的眼神 ,躲避那炙热的感情。现
在,她不会,相反,两个人之间的交流和相处,都很舒服。
东陵鳕见轻歌不说话,以为轻歌真的被他吓到了,他凑在轻歌耳边,说:“看见姑娘,我好像永远都凶不起来。在看见姑娘的第一眼,我似乎明白了烽火戏诸侯也不是不可以……”
一声烽火戏诸侯,说的轻歌热泪盈眶。这
类事,东陵鳕做的还少吗?“
东陵,能遇见你,是我积福了。”轻歌终是把这句话说出了口。数
年来,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