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杯喝酒,只是还没有端起杯子,就被小包子抢了过去。阎
碧瞳错愕地望着小包子,有些诧异:“晔儿?怎么了?”
“外婆不许喝酒,医书上说,女孩子是天生的公主,应该少饮酒才对嘛。”小包子一本正经地说。
闻言,阎碧瞳只敢温馨,开心大笑。已
经许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在
过去的时间里,她甚至忘了应该如何笑。
在那个封闭的密室里,她怕忘了初衷,忘了名字,时常自己与自己谈话。她
甚至觉得,自己俨然成了一个疯子……如
今,阎碧瞳松了口气,看来她还是个正常人。
小孩的天真烂漫,就像是春日里最暖的那阵风,就驱散掉无望的寒气。
“外婆。”小包子奶声奶气道。
“外婆已经不喝酒了。”阎碧瞳道。
小包子抱着阎碧瞳,在阎碧瞳脸颊上啵了一下:“外婆真好。”说
着,小包子自己端起酒杯就要喝,阎碧瞳蹙眉:“晔儿,你是小孩,不能喝酒。”小
包子眨眨眼,笑眯眯地道:“外婆,晔儿是男人,是家里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