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快阻止歌儿。”解碧澜急道。阎
碧瞳看着两位年轻的女子,怔了许久,一手轻拥一人,分别搂住她们。阎
碧瞳笑道:“别害怕,我会保护好你们的。”她
支持夜轻歌的做法,她唯独能做的,就是保护女儿。这
……才是年轻呢。
“大人!”解碧澜惊呼。轻
歌握住解碧澜的手,牵着解碧澜走至一旁的角落。“
我已经做好准备与你共同面对难关,你与其想着如何推开我,倒不如想着,怎样面对即将到来的暴风雨,若身为朋友,只能同甘而无法痛苦,那并不能被称之为朋友。如你所说,正因是万般地狱,我才该保护好你。”
轻歌不是矫情的人,但矫情起来不是人。
解碧澜神 情恍惚,似是在深深思 考轻歌所说的话。忽
然,轻歌握住匕首,抓着解碧澜的手腕,在其手掌割开一刀。刺
痛从掌心的传来,解碧澜疼地轻哼一声,微微蹙起黛眉。仔
细看去,解碧澜的眉,是淡淡的灰色。即
便轻歌拿着匕首面对她,哪怕在她身上划开一刀,解碧澜依旧信任着轻歌。
这种信任,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