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沿。
而奴七因为拔草,弄得灰头土脸,血迹满身。
带着泥的草放在窗台,散发出了奇特的味道,不算好闻,却有种微妙的感觉,让人深入闻之,欲罢不能。
而闻着此味的轻歌,紧皱的眉亦舒展开。
见此,奴七脸上露出了笑容,眉眼还是一如既往的天真。
兴许他什么都忘记了,素日里只知吃饭,但他努力的记住了一件事。
他是她的师兄。
曾在药宗,大宗师望着整理药材的奴七,笑着问道:“阿七,为师若再找弟子,你觉得是个男弟子好,还是女娃娃好?”
“我想要师妹。”
奴七不假思 索道。
“哦……为何呢?”
“我会保护好她。”
奴七望向大宗师,笑了。
大宗师捋着胡子笑眯眯地点头,“师妹好,师妹好啊……”“……”过去的一切,奴七都不曾记得。
兴许,他不曾遗忘,只是痛苦过后,被他毫不犹豫的丢掉了。
奴七站在窗前,似傻子般笑着。
他会保护师妹的。
脑海里,只有这一句话。
他不大明